今年1月,大连某知名博主摘了一位网友的微博,照片上是一位老人的背影。那位网友说,照片拍摄于早晨6点30分,照片上的老人是很多患者都熟知的大连医科大学附属中山医院乳甲外科主任曹铭谦。那条微博被点赞百余次。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曹铭谦——微博里的一个背影。
在患者眼中,或许他是神一样的存在,可在我心中,他是一个脾气古怪的老头子,从不接受采访。接到采访任务的时候我非常担心,这个稿子怎么写?他为什么就不给记者面子呢?
A
患者:他的脑容量一定超大
1月29日,记者来到了大连大学附属中山医院病房。沙女士去年12月刚接受手术,她在体检时发现乳房里有东西。“曹医生只摸了一下就说得赶紧手术。后来检查结果跟他说得一模一样。”
今年49岁的徐女士这次是来进行第二个疗程的化疗,她跟记者说:“曹医生的脑容量一定超大,我都好几个月没来医院了,今天他见我就能叫出名字,还知道我第几个疗程。我住院的时候,他大早晨来病房,手一背,每个人的名字都能叫出来。”
沙女士说,自从知道自己得了乳腺癌就非常焦虑,在单位也不敢声张。住院的第一天,她就拿到了一张小卡片,上面详细写着要做什么检查,注意什么,连做胸部检查最好穿前排扣的衣服都写了,大大缓解了她紧张的情绪。手术的那一天,曹铭谦主动跟她握手:“你不要怕,你放心,全部交给我。”说到这儿,沙女士眼圈儿都红了。
B
他不是神仙,他只是于心不忍
记者采访时,医院打来电话,当天恰巧医院有会议,曹铭谦也参会,他们把他“堵”在小会议室里,终于用这种“粗暴”的方式促成了一次短暂的采访。
面前的曹铭谦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脸上一直挂着微笑,他身材偏瘦,却很挺拔。每周从周一到周五工作,早上7点之前查两个病房,周六上午出诊,下午看病例,周日手术,每天上台手术的时间超过10小时,基本全年无休。记者采访的那天,他的乳腺手术已经排到一个月后,甲状腺手术排到今年3月份。出生于1955年的曹铭谦,今年已经64岁了。
为什么非要这么累呢?他说:“你没看见病人等你的状态,看见了就无法拒绝。每一个患病的人都希望快点做手术,看到对健康的那种渴望,你怎么办?唉,干吧。”“但不光是我,科室的几十个医生,五六十个护士也辛苦。”原来不接受采访不是不给面子,一是真没时间,二是他觉得这并不是他一个人的功劳。
“有时候站在手术台上实在累得不行了,也让护士给捶捶后背。”记者了解到,每年曹铭谦做的乳腺、甲状腺手术量近2000例,其中恶性肿瘤手术1000余例。为了支撑庞大的工作量不倒下去,他每天早晨锻炼40分钟。家?“我爱人说,家就像是我的旅馆。”
C
有时间背病志
没时间装微信
关于患者说的曹医生有异于常人的脑容量,曹铭谦说,那完全是背出来的。二三十年前,他刚当上科主任的时候,一个病房大概有三十多张床。他把病志纸折一下,把每个患者的基本情况写在空白处,坐公交车上班的途中便开始背,从患者姓名、病情、到治疗方法、注意事项,心中有数。
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他说,人一旦住院压力非常大,希望医生尽可能多解释,所以他要求科室制作小卡片分发下去,上面事无巨细写明患者需要做的检查,注意事项,让患者安心。他与患者无障碍交流也大大增加了患者的信心,宽慰了他们。另外他认为早期的并发症都在术后两三天出现,预防要比出现之后再治疗的效果好多了。
怪不得那么多的患者追随着他。而他为患者付出了这么多却从来不肯收红包,不肯收礼物。“那春节一定有很多患者发感谢和祝福的微信给您吧?”记者问。他笑笑:“我根本没有微信啊,哪有时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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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医生是乳腺甲状腺外科的顶级专家,手诊认真仔细。结合B超等其它检测结果做诊断。值得信任。不想某些挺有名的专家,拿着B超单子下结论。希望曹医生身体健康!一切安好! 大连中山铁路院的曹铭谦教授在甲状腺和乳腺方面在大连比较权威,但号特别难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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